我扇了他屁/股一下,他哼唧一声往我怀里钻了钻。
我们便谁都不再说话,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把修漫从床上拉起来笑着问他:“还能走吗?”
下一秒一个枕头朝我飞来,就听修漫气急败坏的骂道:“这都是因为谁啊!”
我见他扶着墙艰难的走着,但没两步就不行了。
奇怪明明他身上都没什么伤啊?我走道他面前背对着他蹲下说:“疼得厉害吗?上来,哥背你。”
他说:“不用你背。”然后绕过我异常缓慢的朝前走着。
我笑着跟上。
我们在楼下简单的吃了个早饭,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家。说实话我们都不太想回去,但修漫明天要上课。
回到家,爸妈问我们玩的怎么样,都是我在说,而修漫看得出他在尽量保持一个正常的姿态坐在沙发上。
我从包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两个小挂件,当作纪念品送给爸妈。
聊到一半修漫回房写作业去了。
上了大学也没见得有多轻松,高中老师总说:“你们现在苦三年,到了大学就好了。”
我现在真想把我手上这些写都写不完的论文甩他们脸上。
周末修漫跟我说了学校校运会的事,我掐着他的脸说:“小兔崽子,挑衅你哥呢?”
我在高中的一千米记录至今还没有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