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宋弥章命令道。
楚羲和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渐渐显露出来,但他仍然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思。
他只是自顾自背对着我们跪下。
宋弥章挥起教鞭抽在他身上,所有人都很安静,只剩教鞭把空气划成一段一段的。
几鞭下去,楚羲和不断向前倾,手扶着地面来支撑他的身体,但却一声没吭。
我默默在心里数着:整整三十鞭。
果然下一秒宋弥章说:“下次就是三十二下了。”
三十二下?难道是每上去一次就加两下吗?
我有些不敢想象。
他戴上眼镜,从台上下来,很láng狈,但也很从容。
后面宋弥章又叫了几个人,有人直接在台上哭了出来,有人像周??一样,说的话不人不鬼。
这是一个洗脑环节,将一些概念qiáng加给人的脑子,通过痛觉刺激使它牢固,久而久之成为自然。
集会散了之后我们回了宿舍,楚羲和伤得很严重但他却没有一点要处理的意思。
我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瓶药膏放在了离他很近的一个桌子上,但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上床睡觉了。
直到第二天药膏仍然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
我是真的挺佩服他的,满身的伤,不处理也不怕伤口溃烂或者灌脓。
而且还可以跑五千米和站军姿。
上周周五我和修漫在集会的时候被叫上了台,戴上心率测试仪,手指接触的那一刻,我们的心率都飙到了一百多,毫无疑问,我们都被打了,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