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重点难道不是!他说的什么鬼话。
她这个样子,能走吗?
他给她舔的浑身经脉都疏通了,就是又痒又难受,现在不继续,不管她了?
陈独独又气又恼又无奈的表情看着他。
被欺负,觉得自己可怜,又哭了。
沈庚礼催促她:“快点,再晚点就要上课了。”
陈独独:“……”
虽然她之前不做人事,是有点错,可是也不至于这么惩罚她,真的不管她了。
她还是好难受的。
她伸手去抓着沈庚礼的手,求他:“可是我好难受。”
沈庚礼看着她渴望的手。
“难受就多喝热水。”
“……你的心肠是铁块做的吗?”
沈庚礼:“没你的心肠硬。”
陈独独:“……”
陈独独觉得他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