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已经人事不知了,昏昏沉沉,“喜欢……”
后来,夏知的卧室就多了一只造型考究的蝴蝶香熏炉,一种很沉的,侵略感很强的木质香。
夏知对香不大了解,他也没力气去了解,每天应对这些男人,就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
是以香换了,也就换了。
但他也不知道戚忘风是搞什么名堂,每次来之前都要戴着口罩,一本正经的把香熄了,再打开房间所有的窗户,通风到没有味道,才进来抱他。
颇有种脱了裤子放屁的美感。
……
顾家养人有道,少年虽然歇斯底里闹腾得厉害,但几番折腾下来,竟也没瘦几斤。
毕竟再怎么闹,被五个人轮番肏弄过的身体,也已经食髓知味。
晚上甚至不用太多前戏,轻轻一碰,人就已经流了湿漉漉的馋水,等着挨肏了。
"平日看着乖乖的,心还蛮野。”贺澜生掐掐他的白嫩的脸,"欠教训。”
夏知瞳孔缩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呼吸急促起来,他腿夹紧,声音带着哭腔,"不能……不能再弄了……"
“不弄不弄,亲亲嘴儿。”
贺澜生低头就亲了上去,把那红嫩浮香的唇亲得啧啧响,夏知一张嘴,贺澜生的舌头就滑了进去。
要说养人,还是顾斯闲那个老狐狸会养。
贺澜生一边亲,一边漫不经心想。
要贺澜生说,其实每个月放渔船很没必要,送物资完全不必要特地用明晃晃的,能被夏知看到的渔船来送。
多的是办法可以在少年被肏得神鬼不知的时候把物资悄悄运进来,把疗养院打造成一个铁壁钢笼的绝境,让少年彻底死了那条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