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轻叹了一口气,“不听话。”
宴无微倒是笑,上前摸摸他敏感的奶子,“我还没在船上弄过呢。”
少年身体敏感极了,被摸了一下,屁股猛然夹紧,却还是从紧闭的股缝里流出水来。
贺澜生捂着鼻子,“操,在这弄?鱼腥味儿也太特么太难闻了。”
顾斯闲上前,在少年极其无助的目光下,拨弄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锁香枷,拿走了他脖颈后的吸香囊浓郁的透骨香味道带着惶恐瞬间铺满了船腹。
鱼腥味被透骨香浸透,陡然变成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令人联想到厚重而沉默的深海,一种别样的,令人上瘾的刺激。
“很聪明。”顾斯闲摸摸他的头,温柔说,“知道昨天会给你放吸香囊,今天就逃跑?”
夏知知道哀求无望,死死瞪着他,眼里仿佛还有着一些未曾磨灭的凶狠。
顾斯闲顿了顿,他笑了笑,“看你能这么精神,我很高兴。”
贺澜生瞧他一眼,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恐怕算好了今天是月圆之夜,所以每周的某个日子就会给夏知戴吸香囊,渐渐形成了约定俗成的习惯这个习惯告诉夏知,到某个日子,会给他戴吸香囊,让他身上没有香味。
纵容了他的胆子和野心,然后在今天顺理成章地“教育”
顾斯闲说完高兴,好似真的很高兴似地笑了笑,随后温声命令:“掰开他的腿。”
戚忘风啧了一声,虽然不大舒服,但还是握住了少年的大腿根,往旁边用力一掰。
晶莹剔透的淫液便顺着那粉嫩的小穴流到了大腿根,膝盖后窝……
顾斯闲手指贴上少年的肚脐,“宝宝真是流了不少水呢。跑出去,解不了性瘾,又要再勾搭五六个野男人吗。”
戚忘风掰了腿,也就松开了捂着夏知的嘴巴。稞涞吟栏
夏知的嘴巴一得自由,立刻就低下了头,大口大口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