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夏知还敷衍地回了两句附和一下,然后随手把手机塞枕头底下了,高颂寒洗完澡出来,很自然地把他抱起来,开始亲他的唇。
晚上这事儿,说到底是逃不过。
不过最近因为渔船的原因,也是他精神实在不大好,他们收敛着,没再像刚进疗养院那样纵情疯狂,一周两三次,给了夏知一些喘息之机。
高颂寒抱他的时候,他没拒绝,但身体在发抖。
高颂寒顿了顿,亲了亲他的眼睛,嗓音哑着,“怕?”
“……”夏知没说话。
“我会轻点。”
那天晚上高颂寒确实很温柔,只是磨蹭花腔,没有透进去。
但夏知敏感,蹭几下那玉茎就鼓鼓胀胀的要射,但他从被送到疗养院以后,前面就被顾斯闲用锁精环锁起来了。
要高潮,就只能用后面。
顾斯闲要他习惯用后面高潮。
并且,只能习惯。
“习惯了。”顾斯闲亲他的唇,很温柔说:“以后才会好受些。”
这个决定显然其他人是没有异议的,前几个月任夏知怎么哭求,求每个人,但依然没人给他解下来,高强度的弄了两个月,现在蹭蹭花腔,夏知就浑身发抖着干性高潮了。
高颂寒蹭得夏知浑身红粉,前面怎么射都射不出来,用后面高潮好几次,他又爽又痛苦。
他趴在床上,脸贴着枕头,潮湿的汗水浸透了枕巾,他软声哀求,“轻一点,老公……”
高颂寒咬着他的耳尖,问,“喜欢吗。”
夏知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