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兵不血刃,成功把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合作关系搅成了一摊烂泥。
在每个人掐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置身事外那就是顾斯闲。
阿钱把贺氏要和戚氏取消合作事儿跟顾斯闲报告以后,男人放下了手里纤长的烟杆,笑了笑,摇摇头:“年轻人。”
这样闹下去,恐怕会出事儿。
不过现在顾斯闲也没功夫处理这些事儿。
他也不是置身事外,只是顾宅后山当时出了小型泥石流,砸倒了一些顾宅的老建筑,很多东西需要重建。
再来,快过年了,妹妹也快回家了。
如何把夏知的境况天衣无缝的瞒过妹妹,也要稍微费上一点功夫。
顾斯闲看了一眼放在黑色锦缎上的朱雀戒。
那朱雀戒被磕掉了两个角,一左一右,很是对称。
“……”
顾斯闲移开视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忽而有了些不愉。
总归朱雀戒在这里,夏知就是三头六臂,也跑不出去。
更何况他没有。
他拿起戒指,脸色忽而一变。
阿钱:“……家主?”
顾斯闲默然一会儿,脸色微微阴霾:“谁来过这儿?”
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