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谈过的那场恋爱,谈得比较有效率,见缝插针的。
她都记不清当时有没有和前度一起,毫无目的地漫步在街头牵手瞎走过了。
总之,是很久远的记忆。
迟文松与她肩并肩,越挨越近,越挨越近。
岳清知道他的意图,不觉得抗拒,只觉得有点好笑。
他有点小心翼翼,他的手背在走路摇摆之间若有似无地擦着她的。
仿佛是非常注意分寸,也仿佛是故意无限放大这种暧昧因子。
最后岳清受不了了:“你要牵就牵。”
迟文松:“……”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迟文松立马牵上,紧紧攥住。
仿佛是同志在握着同志,为了革命的胜利而激动万分。
握得岳清感觉有点疼,也有点哭笑不得。
“你放松点,我不会无缘无故飞走。”她说。
“喔……”迟文松稍稍松了些力,另一只手尴尬地摸了摸鼻梁,“不好意思啊。”
岳清:“……”
这根本不像是两个准男女朋友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