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文松:“你来我家也行。或者我们流窜作案。”
他想说的不是‘作案’,是‘做爱’。
担心太直白,岳清再补一脚。
岳清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我妈几点回来?”
瞧瞧,关于母亲的行踪,她还得问他。
迟文松吻了她的面颊:“预估傍晚六七点才能到家,放心吧。行程给阿姨安排得非常充实。”
岳清阴阳:“这段时间你可真是费心了,迟导。”
迟文松笑着回应:“那都是应该的。”
隔了许久开荤,他一身有用不完的牛劲儿。
但“地”受不了了,一直被耕,快散了。
迟文松看出她是真的不想,就没有再勉强。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才一起起床出去吃饭,又找了地方喝了下午茶,几乎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
最后迟文松将岳清送回家,便恋恋不舍地离开。
当岳清回到只有她一个人的家里时,心中莫名生出了几分冷清之感。
短短时间,这还有落差了?
不过她不允许自己长期陷入这种儿女情长,为了找回状态,她开始加班。
一旦投身工作,岳清很快就找回了那个“熟悉的自己。”
全情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