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是你自个儿下的,药劲儿可真大。怎么,郎君不喜欢?那也不难,只要你依我一件事,万事好商量。”
杨羡咬牙切齿:“你、休、想!”
乐善抽了他的汗巾子把嘴堵上,才赞赏道:“不肯从我?好,有骨气,大丈夫,真汉子也。挠他!”
“呜呜呜!”
乐善警告地看了那两个女使一眼,二人唯恐擀面杖落下,卖力地对杨羡“上刑”。乐善不自觉打了个呵欠,她也不再管杨羡,自已把大床占了,又强撑着看了会儿,才轻轻阖上眼睛。
看乐善好像睡着了,银瓶手底下就松开了,正想悄悄上去解开杨羡的绳索。
乐善一直攥在手里的擀面杖突然竖起,在床板上重重一敲,银瓶吃了一吓,赶紧抬起杨羡的脚。
“呜呜呜!”
床上闭目养神的乐善弯起嘴角。
……
外面梆子声敲过三下,乐善立时睁开了眼,一咕噜坐起来,快步走到奄奄一息的杨羡身边,踢了他一脚:“应不应?”
被折磨了大半夜的杨羡忙不迭地点头,生怕慢上一点,乐善又要使坏。
乐善满意了:“下去吧。”
两个女使跪得腿都发麻,一听这句吩咐,逃也似地退了下去。
待二人离开,乐善才解开了杨羡堵嘴的汗巾子。
杨羡气得头发昏,隐忍道:“好,你说,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明日备下厚礼,陪我回娘家拜门。”
“这个容易,你先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