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目光投向Asen,对方举起双手,“别问我,我纯混子~”
处处碰壁的兰德堵住他的去路,讽刺道:“Asen,你好歹也是个贵族出身,年纪轻轻就自甘堕落,是打算这辈子都被那个华人压一头吗?!”
Asen好笑道:“兰德,你多管闲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管的比我爸还宽。”
他甘愿臣服于西门礼臣,自然是因为对方能够给他创造足够庞大的利益。
甚至可以说是,西门礼臣在一次次金融博弈当中,用手段征服了他。
兰德:“既然都是为了利益,那为什么你我之间不能合作?”
Asen冷嗤,耸了耸肩。
“谁说我只是为了利益?”
偏厅,迟枭悠闲地转了个圈往沙发倒去,坐起身搭着腿,看向西门礼臣道:“本少爷刚过上好日子,你就让人催命一样把我催来美国,有何贵干啊?”
西门礼臣把玩着随身携带的貔貅手把件,在他对面落座。
“迟少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要是以前碰到这种情况,迟枭早已暴跳如雷,满脸写着不情不愿。
一听到西门礼臣开始套近乎,迟枭便开始产生不祥的预感。
但是前天晚上和秦殊的一夜美好,足以让他得意忘形。
“那是自然!小爷我生来迷人多金,能有什么烦心事?”
西门礼臣一语道破:“看样子是在你姑姑那里尝到甜头了?”
迟枭刻意拖长的尾音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