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还是太善良了,以至于那些不知死活的鼠蚁,都忘了北美鼎盛势力冠着谁的姓。
江晚栀闷声躲在男人的西服中趴了好一会儿,情绪稳定下来后,哭过的眼睛干涩不已。
她想揉眼睛,又不想面对西门礼臣。
于是干脆用眼睛在男人的衬衫上蹭了蹭。
缓解眼中的痒意。
西门礼臣盯着女人动来动去的脑袋,每动一下,在他心尖掀起一片战栗。
因难耐而滚动的喉结锋利性感。
明知江晚栀在惹火,他却没有阻止。
到后面,江晚栀感觉到他像个木头般无动于衷,甚至有些故意去往他怀里蹭。
男人依然坐怀不乱。
暗里将她越抱越紧。
感到喘不过气的江晚栀探出脑袋,猝不及防与低头盯着她的男人四目相对。
西门礼臣眼尾勾起细微的弧度,“好玩吗?”
一直蹭.他。
江晚栀瞪了他一眼,“不好!”
“那心情好点了吗?”
“不好!”
说着,她把脸撇到一边表达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