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礼臣指腹轻抚过她的脸颊,嗓音轻柔,“我坏,我的栀栀老婆好啊~”
否则怎么会纵容他将电话拉黑?
嘴上也狠不下心骂他。
控诉听着都跟撒娇似的。
江晚栀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心!”
西门礼臣看她没有想要给盛行解除拉黑的想法,笑意深邃。
“没白伺候你。”
瞬间,江晚栀脑海中已然浮现出昨夜各种画面……
她简直无法直视西门礼臣,猛地把人推远,飞速跑进洗手间洗漱。
“变态!”
西门礼臣低笑,倒也用不着这么赞美他。
等江晚栀洗漱完出来后,西门礼臣也早已在客卧收拾好,黑色高定正装衬的他体型更加高大颀长。
江晚栀在心里的评价是
衣、冠、禽、兽。
江晚栀看了看自已身上过于休闲的衣裤,问:“我出席活动要换套旗袍,行李箱还在酒店房间里呢。吃完早餐估计时间有点赶,我还是先不吃了。”
西门礼臣睨了眼衣帽间的方向:“我早就连夜派人拿过来了。”
“……”
江晚栀被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