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个战士,他会豁达地和银枝一起奔赴战场,如果他足够哲学,就能说服自己放弃银枝。只可惜……」
「所以这样沉重的故事,不值得让人回味。可我已经说到了最关键的地步,就让我将今天作为这个故事的最后一次记录吧。」
「当时维利特告诉我仍在耳朵边打转,我仍然记得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苦笑中意味着什么,他说:“如果我真的有绝无仅有号就好了,我会将它狠狠地撞在希佩身上。”
我只觉得震撼,然后说:“你想要制作一艘自己的飞船吗?”我当时只希望能稍微转移一下维力特的注意力。
但是我真的没想过,他会在和银枝最后一次拥吻之后,真地将自己关在房内设计飞船。
我悄悄去看了银枝和希佩的战斗,新神出现的时候,我仿佛被整个星球压在身上。银枝却挥舞着他的长枪直到最后一刻。
我确定他能看见我,他对我没有参与战斗的行为非常高兴。
这段时间里他和罗浮仙舟的那位叫晴霓的姑娘有了比较频繁的书信往来。
我以为他移情别恋了,我甚至希望他移情别恋了,但他没有,一次、一个系统时、一个嘀嗒的时间都没有。
他所有的信件里都是关于询问如何制作飞船的,他往里面加入了星槎的灵感,为了飞船能够更加适合战斗。
我没办法阻止的人又多了一个,但我仍然告诉他,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在维利特说抱歉的同时,我也说道:“说说你想做的事情吧。”
维利特却又问我,绝无仅有号锋利的船头,能和当初黄泉的那刀一样割开虚无的口子吗。如果他并非「存在」的状态,那我就去不存在的世界找他。」
「我真的找黄泉问过这个问题,同样是巡海游侠,他虽然觉得我莫名其妙,但还是告诉我如果不是在没有真正意义上死亡的匹诺康尼,我们一定会先死于致命的攻击。」
「我和维利特聊了很久,他似乎真地放弃了,但我那时还不知道,情绪如果被压抑的太久了,是会反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