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津恪瞥了他一眼,“琼州岛以前是个死地,但现在不是了,能让琼州岛步入正轨,背后一定存在一个睿智的领路人。”
秦淮砚怔了怔,“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怀疑这个人是许时颜?!”
薄津恪暗沉的瞳眸晦暗不明。
“大概,也可能不止她一个,至少我们都知道,被遣送到琼州岛的人,不是一般人。”
……
许时颜回到许家老宅,一进门,就看见许诺坐在沙发上低声啜泣。
膝盖上贴着创可贴,许母在一旁不停地安慰,就连许明轩和许明华也在。
“你居然还敢回来!”
看见许时颜,许明华立刻剑拔弩张起来。
“你今天是不是又欺负诺诺了对不对,否则她怎么可能会受伤?!”
许时颜上下打量了许诺一眼,也就膝盖上有点擦伤……
敢情又在这里演戏?
许时颜忍不住翻白眼。
“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不受伤,她是豆腐做的,一点小伤小痛就要哭,我从琼州岛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心疼?”
许明华盯着许时颜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给撕了。
“那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要不是你企图淹死诺诺,我们怎么可能把你送到琼州岛?”
许时颜心里觉得讽刺极了。
“你们非要这么认为,那我也没办法。依我看,要不你们还是把我从族谱里删了吧,反正现在许诺才是名正言顺的盛家孙媳,你呢,也别总是诺诺诺诺地叫,人家早就不可能属于你了,你朝我无能狂怒解决不了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