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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陆章江很纯情,他表面看上去有些刺头,实际上摸摸姜念的小手,就能高兴半天。
所以他并没有想过和姜念做、爱,他觉得姜念很神圣,不应该用下、流的想法去描绘姜念。
这个想法在最近被他撤回,处、男和最爱的老婆一旦开了荤,陆章江就觉得自己以前真的很装。
他就是很下、流,看到姜念吃个樱桃,就能石、更半天。
直到把姜念弄到抱着鼓胀的肚子哭,陆章江才能从野兽的本能里挣脱出来,带着满足老老实实给老婆清理后、面,然后跪在床上给老婆打。
等老婆打够了,他也再次石、更,两人又滚到一起。
这种生活的快乐,简直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姜念虽然脾气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暴躁,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代表什么?代表他们天生一对啊!
可,总是有人来打扰他。
放下昏睡的姜念,陆章江去给姜念做饭的时候,突然心里一个激灵,往旁边一滚,躲过一颗子弹。
陆章江皱着眉,望向开木仓的人,不知道是怎么避开小弟们,进入别墅里的邢闵正。
“你……”
怎么还活着?
话还没说出口,又是一木仓。
“草。”陆章江爆了一句粗口,一边躲开,一边迅速的寻找躲避物,他从桌子上摸出一把水果刀,又拿着花瓶砸向邢闵正,趁他分神的时候,冲上去打算用刀抹了邢闵正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