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很大,她站在离他看起来很近,其实刻意保持了距离的地方,神情倔强,裙摆和长发都被风吹得往一侧拉扯。
猜到是为这件事,谢仲安低头找烟,找到又打不着火,心里一股无名火,将烟和打火机丢开。
有的事他敢做就敢认,“是我叫人干的。”
“为什么?”哪怕温琪已经猜到,但还是不能接受,“为什么要叫人打他?”
谢仲安说话,温琪料到他答不上来,生气说道:“因为你窃听我电话!谢仲安你好卑鄙啊!不信任我,偷听我通话,我和他说什么过分的话了你要这样报复他!”
“监听?”谢仲安兀的皱眉,觉得好笑,吸口气,上前要拉她,又被她躲开,不许他碰自己。
他冷嗤,“你说我那天监听你和何良宇通话?”
“是!”
“ok。”谢仲安走到驾驶位,敲敲车窗,让司机把玻璃摇下来,“来,你告诉她,我是怎么知道何良宇发酒疯给她打电话的。”
司机早就瑟瑟发抖,从车窗里探出头,“大嫂…是我那天晚上听到电话,向仲安哥告的密。”
“……”什么?
温琪蓦地反应过来,那天晚上车里除了她,还有一个司机,她转而质问他:“什么叫告密?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吗?只是一通电话,难道我要事事向你的仲安哥报备?我不是他手下啊!”
谢仲安又想牵她手腕哄她,温琪甩开。
既然冤枉了他,她也没什么说的,“污蔑你对不起,但我希望你能和Jeremy也道个歉,他什么都没做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高高在上叫人去伤害他,我以为你已经不做黑社会了,怎么还做那么卑鄙的事?”
“琪琪。”
她顿了顿,“你要是还这样,我们就算了吧。我害怕你,不知道哪天受伤的就是我的家人,算了不说了,我先回家,你要是愿意认错,回来我们去医院看Jeremy。”
她坐上车,让司机开走,司机却看向谢仲安询问他的意思。
温琪忍无可忍,问司机:“你想怎么样?我是他女朋友不是他的宠物!能不能尊重我?”说完低头掩面,她明明不想哭,可是月经加持眼泪疯狂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