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麻烦了。”
“嗯。”
梨离就要跟上赤司征十郎的脚步,川岛夜子死命拽着梨离的袖子,小声问道:“你你你、你居然认识赤司君?”
“……嗯,我妈妈和他妈妈是朋友。”
“诶诶诶?可是我听说……赤司君的妈妈不是在他小的时候就已经……”
“是啊,所以现在对我也算是怜悯吧。”
“什、什么怜悯?”
“没事,我走啦,明天见。”
赤司征十郎的父亲是个冷淡的人,说是冷淡,其实说是冷血也不为过。
世上并非所有人都重情重义,赤司征十郎的父亲是个[jīng]打细算的商人,他的感情也像冰冷的钱币一样没有多少人情味。
小时候她跟着妈妈在东京生活,赤司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她经常去赤司家玩,后来赤司妈妈离世了,这一线也几乎断了。
前段时间,母亲离世,大概是怜悯吧,又或者是趁此机会划清界限。
……总之,她始终孤独游离于世。
存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她总觉得,自己活在这世上有什么执着于必须要做到的事,可是她找不到出[kǒu],就像被隔绝在了时空之外,孤独的游魂。
梨离跟上赤司征十郎,由于今天赤司先生主张接她一起吃饭,所以赤司家的车派了过来。在平时里,赤司征十郎从来不会让司机派车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