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自然是答应了,为求稳妥,县令甚至没留下人手。
想到自己差点就成功的事,姚锦宁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沈欣言,这么多人都想让你死,你自己说说,你究竟有多该死。”
沈欣言眸光微敛:“我该不该死不知道,但你今日是必须死了。”
县令做下这等事来,想必也会担心东窗事发,强龙不压地头蛇,谁知道对方在这边还有多少势力。
无论如何姚锦宁都必须死,而她也要表现若无其事,免得节外生枝。
沈欣言冷冷的看着姚锦宁,没想到这人最终还是死在了她的手里。
在心中叹了声世事无常,沈欣言看向冰洁:“做的干净点。”
冰洁应了声是,随后捂着姚锦宁的嘴将人向外拖。
看主子的意思,应该是要将县令勾结土匪的事情按下,既如此,那这人就必须死在流箭之中。
姚锦宁也知道自己这次绝迹逃不掉,只见她用力挣脱冰洁的钳制:“沈欣言,你的报应已经到了,不只是你,就连你的姘头也得死...”
冰洁再一次堵住姚锦宁的嘴,她的声音很快消失,可沈欣言心中的不安却已经扩大:“冰容,霍恩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霍恩耳目众多,断不可能直至现在都没收到她过来的消息,更不会不让人来迎她,这个自信,沈欣言还是有的。
冰容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主子,刚刚收到消息,霍同知半月前带兵偷袭敌军营地,至今未归。”
她也是今日才得到的消息,只是还没同冰洁商议要不要禀报主子,便被贼人围剿了。
若不是霍同知那边出了事,想必这姚锦宁也不敢带人围剿驿站。
沈欣言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坐不稳椅子,只能用手死死抓住椅背:“可有人去寻了霍恩。”
冰容摇头:“听说副帅已经派人寻过两次,却并未见到同知大人的踪影。”
沈欣言感觉心口一阵阵闷痛,她用力抓住衣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县令必然会来查看情况,先应付过去,然后尽快启程去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