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着:“姚姚好厉害,这里都吃下了两根鸡巴。”
我臊得脸色通红,“你闭嘴!不许摸了!”
吴奉的手掌听话地没再碰怪异的腹部,往下握住了我软掉的阴茎。
圈起的手掌环裹住柱身来回撸动抚慰,手淫的快感渐渐淹没方才的恐惧,我脸色潮红地低低呻吟。
支撑不了多久,我就在他手里射出来。
再度掀起情潮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体内两根的存在,甚至因为长久的安静而微微骚动起来。
我咬了一下唇,“动吧。”
下达命令似的,他们一前一后缓慢地动起来。
先是一个撤回一个插入,轮流顶着穴心,我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被操一下就颤一下,肠肉使劲收缩绞裹。
尝到熟悉的肉物,淫浪的肉穴不满于小心翼翼的动作,我忍不住催他们重一点。
他们的呼吸同时加重,终于不再忍耐,alpha们强插猛干起来,撞得屁股肉浪滚滚,穴口湿热发烫。
我趴在景元河坚实的的胸膛上大叫,眼前发黑。
强烈到有些可怕的双倍快感是之前的所有都不能比的,头发阵阵发麻,耳边嗡鸣作响,脑海中的意识烟消云散。
我只知道敞开腿大叫,爽得口水直流。
后来alpha动作一致地同时抽出,同时撞入,这简直让我小死了一回,神志不清地不停喷水射精,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知道口齿不清地哭。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元河还嘲笑我。
他咬着我耳垂说话,可我像是什么都听不见,退化成失智淫荡的雌兽承接着他们亢奋喷射出的浓稠精液。
湿哒哒的黏液被堵得流不出来,沉甸甸的小腹怀孕般鼓起,我咬着手指,哭得眼角发红,舌头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