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很乖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保证不会打扰你,不让你烦。妈妈和大姨都很喜欢我,爸爸也是,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
充满希冀的颤抖哀求倾注了omega全部的尊严,他热切卑微的目光穿透疏离的空气,迎面而来,我甚至能切肤得感受到他心如刀绞的颤动。
刹那间,喉咙被堵住似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黑暗中和他对视。
半晌,我翻身背对着他,语气冷硬,“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身后一片死寂。
第二天早上我们回了栗村,印象中的泥土地和破落房屋在这些年的发展中有了截然不同的新面貌,道路平整,房屋敞亮,散发着城市所不存在的质朴气息。
回家后一整天都没闲下来,爸妈带着我和月棠先去看望了村里同一系的长辈,之后亲戚们闻声而来,围着我和邱月棠不停赞叹。
到了晚上,亲戚们渐渐散去,耳边才终于清净。
爸妈临时决定在栗村住一晚,明天打扫一下村里的老房子再走。
因为比较突然,老房子又太久不住人,落满了灰,于是最后爸妈住在了长辈家里,我和邱月棠则借住在一个亲戚家后面的小院里。
小院离亲戚的卧室隔得很远,相当于另一个独立的僻静场所。
村子里习惯早睡,我和邱月棠面面相觑却只有沉闷,我就借口出门看看爸妈,在长辈家里磨蹭了一个小时才慢吞吞地回去。
路上遇见了几个亲戚,我打着招呼聊天,有意拖延回去的时间,希望回去的时候邱月棠已经识趣地睡着了。
快到家的时候,我正和一对夫妻聊天。
alpha男人是我幼时的玩伴,我们久别重逢就多说了一会儿,没留神他身旁始终内敛安静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