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剡反将一军,余至琛眼中尽是哪壶不开偏提起哪壶的不悦神色:“孩子都要生出来,就是不提结婚的事。”
秦剡眉毛轻皱:“等我回去我和他说。”
“别同我打岔。”余至琛盯住他,又将话题扯回来,“身边有没有女人,老实说,不是逢场作戏那种。”
“有。”
秦剡也不再掩饰,直白袒露。
余至琛好奇:“知道你混社会成天打打杀杀也肯跟你?”
不知怎的,秦剡平白无故想起在槟香大厦和明襄一起共度的那个夜晚良宵。
日色昏沉里,他与她昼夜颠倒地拥吻,厮混,仿若穷途末路再无明日地做爱,缠绵。
再想起,寸寸抓人心肠的感觉,让他久久难以忘怀。
胸腔涌上甜蜜,秦剡漫不经心点头,似乎还掺杂一丝得意:“你不知道做何嘉曜身旁的红人有多招风。”
伪装混社团四年,连带着脾气秉性也逐渐学着乖张倨傲,面具戴得久了像嵌入皮肤,真假转换间不经意就表露出来。
“谁不知道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之一,说出去鼎鼎大名的秦家大少爷。”余至琛不住打趣,“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
秦剡耸肩:“还是办案子更让我感兴趣。”
从巴芬道出来,秦剡开了车绕道丽思卡尔顿去找明襄。
食指打弯,蹭一蹭明襄侧脸,戒指的钢圈吸了外面的冷气,像一粒冰渣,贴上去。
明襄回过身,有些意外:“秦剡?你怎么来了?”
“晚上的事情取消了。”
秦剡挑了个空位坐下,双腿交叠,眼睛极快地扫视过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