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时关抱着姜柚的屁股站起来,在她注意力失措的时候加快抽插速度,爽得姜柚两条腿挂不住,脚趾弯蜷,在空中乱晃。
可郑时关还不打算放过他,一边抽插一边往房间走,套房面积大,郑时关又故意走得慢,每走一步都有此起彼伏的潮汐撞上岸。
“呃嗯!”
“是这里吗宝宝?”
姜柚觉得自己快失禁,有什么东西关不住,马上要倾泻而出:“嗯...我...我不行...我要到了....”
郑时关突然加快步伐往卧室走,手指抽插得更快,颠得姜柚发出浪叫,胸前的肉颤得停不下来,走过的地板上滴满她的液体。
“啊!”就在姜柚喷出来的瞬间郑时关将她扔到床上,将肉棒一插到底,堵住了阵阵喷溅的高潮。
姜柚只觉穴里有百千鲠,她困于囹圄,茫然四顾。
“宝宝,该你伺候我了。”
郑时关压着姜柚的胸借着满逼的水汪开始大刀阔斧地操干,硬得发烫的肉棒好像在花穴冒烟,烧得姜柚全身的神经都在酥麻。
“嗯啊...哈...你...慢一点...”
姜柚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郑时关撞得她整个人意识模糊。
他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压着她亲,嘴唇充血,脖颈全是红痕,肉棒和穴里分泌出的爱液互相汲取,吸吮声,抽插的水声,还有女人的呻吟,映在夜光里。
月光都换了一片,郑时关第一波猛烈的攻势才减缓,他开始往外抽,快到穴口了再径直捣进去,乐此不疲,折磨得姜柚弓起腰肢,跟着他的节奏起伏,双乳乱颤。
郑时关躺下从身后挨着姜柚,下体慢慢地在里面捣,视察领地般,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刚好一手一只乳,呼吸靠近耳侧,餍足地喘着气。
“嗯...”
上火的嗓音有噪点,密密麻麻往姜柚耳蜗里钻,她越发伸直身体,将穴与肉棒砌得紧密无间,挺着大奶主动在郑时关手心里蹭。
姜柚又快要高潮,像绑不住的枝条,在床单上生长、开花,被雨淋得湿漉漉,正在冰雹里感受身体里的雷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