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姐姐,姐姐却像一个无事人一样,在发了几日呆后,像往常一般生活。
我试图问她到底发了什么,她却满脸困惑地看向我,仿佛已经忘记了这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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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很默契地再也没有提及此事。
姐姐还像以前一样,替我挨打,替我做事。
我知道她依旧心疼我,怕我身体受不住,所以无论什么伤,她都替我受了。
后来,村里来了一群衣着华丽的大个子,说娘亲是京城中的贵女,要带她走。
娘亲知道大学士重男轻女,所以就把我和姐姐留下。
那日下了大雨,我哭着喊着求娘亲不要走,姐姐却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疯狂狞笑:「雪儿,你别哭,哭了你就输了!迟早有一天,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她笑得狰狞,像极了从炼狱中爬出来的恶魔,我害怕极了。
我害了风寒,高烧不起。
原以为自己活不了了,姐姐却忽然带着大夫替我治病。
姐姐好像恢复了平日的样子,仿佛我之前看到的,都是错觉。
后来我才知道,姐姐只是间歇性发狂。
只要没有什么太大刺激,便不会想起那噩梦般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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