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连话都说不利索,但还是告着状。
林琼活了两辈子身边才有这么一个挨欺负了能告状的人。
小时后有同学笑话他没有亲人,他气不过和人打了架,但最后老师找家长,同学依偎在父母怀里,一家人含枪带刺的嘲讽他,他想反
驳,但…但他没有,他真的没有亲人,没有人能替他出头,一时间低着头,身上的旧衣服都被揪出了一个洞。
瞧着人给他告状的模样,付行云心里软的不行,抬手拿起一旁的薄毯裹在人身上,“我知道了。”
林琼仰着小脸看着人,“他还…他还扒我衣服。”
付行云抬手将人抱起,随后坐在一旁的真皮靠椅上。
林琼手紧紧抱着人,哭的泛红的小脸贴在人颈间,可怜极了。
随后双臂攀在人肩上,光滑的肩头从薄毯中露出,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你教训他了吗?”
付行云深吸一口气,觉得身上燥得慌,抬手拿薄毯将人重新裹好。
“当然了。”
“嗯。”林琼像小兽一样哭丧着脸点了点头,只有付行云,也就只有付行云了,能爱他疼他。
林琼抬手想去握对方的手,但男人扶着他就没牵。
林琼抬头瞧他,“你是不是还没原谅我?”
“你竟做些我不喜欢的事,我怎么原谅你?”
虽然嘴上这么火,但也还是空出一只手握住了对方的。
林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跟你道歉,你能原谅我吗?”
这问题触及尊严,林琼几乎是次次在他的自尊上来回蹦哒,付行云别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