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我可以去”
我观察了四周,率先请命。
“我也可以,其他人已经够忙了,让大家休息会,方便安排明天的工作”,有位隔壁省医院的男教授也站了出来。
领队的着急,朝着我们点了点头,催促:“好,那我这就让人开车送你们四个,麻烦大家了”
匆忙决定下,我与来自其他医院的3位医生护士组成一个临时小组,共同赶往前线。
到达帐篷时,支架上的老人已经昏迷不醒,两个小孩情况也不妙,我们一言不发地配合教授安排,进行工作状态。
再认真抬头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此时老人的生命特征逐渐趋于稳定,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他们一同送往了最近的医院。
而我们四个来自不同医院的志愿者,又坐上了来时的那辆车回救助站。
可惜天公不作美。
人类的善恶是难以被区分的,但是大自然的善恶向来分明。
司机是个当地人,因为这次灾情,自愿参与并投入到这支救援队伍中来。
他开车带着我们绕过村庄的泥泞土地,尽力避开重灾区和为安全起见封锁的道路。
但很不幸地是,我们还是碰上了余留的泥石流阵发。
“今日来时的那条堤坝断了,走不了,这是剩下的唯一可以出走的道路了”,司机小哥尽量在克制自己的口吻,生怕吓了我们这一车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年轻人。
“夜长梦多,眼下已过响午,如果今天出不去,我怕我们真的会被困在这里”,男教授医生仰头看了下天气,很是不安。
确实眼下的局势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安全感。
旁边两个护士也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更是受不了这惊吓,我瞧她们熬了多日的脸,刷地一下子,越发白了几分。
“那我们弃车走,有可以步行的路吗?我记得来时,前头有设了个临时救助站点,如果我们能步行出去,走上7-8公里,夜里就能到,肯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