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鹤半弯起的腰肢像一轮莹白的弯月,向后弓起,红艳艳的穴口一张一合,他粉白色的头发垂在肩头,全身都泛起薄红。
“你这里被人操过吗?”
陆琢并起两根手指插进肉嘟嘟的穴口,在里面肆意搅动,大片淫水从穴里冲了出来,黏糊糊的攀附在会阴处。
“嗯啊啊啊!!没有唔额啊啊啊!!咿呀啊啊戳到前列腺了好酸唔!!”
感受到陆琢的手指,被开发多次的后穴激动开始蠕动,前列腺突然遭到了剧烈的按压,裘鹤的肉棒已经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马眼液流个不停。
“啊啊…手指好厉害了…啊哈…前列腺要被掐坏了啊啊”后穴相当敏感的裘鹤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刺激,前列腺被肆意玩弄的爽感几乎撞碎全部神智。
“骚货,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陆琢戳出手指,龟头对准了裘鹤的后穴戳刺,每次只进去半个龟头,很快又退出来,裘鹤难受的抓住身下的被子,扭着腰主动往陆琢的阴茎上送。
被陆琢反手一巴掌扇开。
“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唔嗯…名字、好痒啊啊啊快进来唔、父亲哈…父亲唔嗯不是…不是父亲”
忘
忧
草
裘鹤胡乱的流着口水,双腿打着颤:“陆…陆琢唔快操我啊啊陆琢!”
“啊啊啊啊…要捅到底了!好大唔啊啊啊!”
裘鹤被阴茎整个贯穿,捅进了他自己从未探索过的深处,穴内又涨又满,身前的肉棒压在被子和小腹中间,因为太过于刺激呈现出深红色,只要再来一些轻微的刺激,就能够达到灭顶的高潮。
裘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将龟头对准被单狠狠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