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仲言挥挥手,消散了众人的紧张,让他们继续。
面无表情瞪着罪魁祸首。
他脸上挂着恬不知耻的笑,明目张胆刺痛兄弟俩的眼睛,丁季行没忍住呛声:“你不说哄睡着就来吗?这么半天,你自己也眯了一觉啊?”
“没骗你啊,确实是哄睡了来的啊。”秦希珩满脸无辜,理直气壮地。
只不过哄睡的过程香艳一点罢了,但确实是吃饱喝足睡着的,他没说错啊。
丁仲言按住丁季行的胳膊,拦住气上头的弟弟,冷声质问:“她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今天多累你不知道?她要你就给啊,她年纪小胡闹,你也跟着胡闹?”
“脑子真被狗啃了吧!”
要不说还得是丁仲言,凭他对俩人的了解,一眼就窥出真相。
秦希珩再混,也不至于对他用心去疼的人耍,他宠着还来不及呢。
可也就是“宠”,让这人一点原则都没有,谢菱君说啥他听啥。
估计就是谢菱君心血来潮,想在他头上拉屎,他也能乐呵地蹲下身,让她怎么方便怎么来。
而那小混蛋就更不必说了,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可以任她捏圆拍扁的人,可不得好好满足一下。
毕竟,在此之前,她不止一次央着他们要了。
丁叔懿耳提面命,再三警告,前三个月绝不许行房事。
外加他们也担心她的身体,甚至打算整个孕期都不碰她一下,丁仲言也知道,给谢菱君憋得难受。
结果,出了秦希珩这么个叛徒!
在他眼皮底下整事!
也不知这会儿那小东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