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很懊恼。
鲜有地后悔了自己当初割腕的行为。
但裴贤只是说:“没力气就不要用了。”
于是连坐似的一同限制了他两只手的行为。
他的手腕被裴贤抓着,一整个晚上都没能碰到任何一处。
几乎快要折磨疯了,但硬是一句“不行”都不说,只是在不知何时将下唇咬出了血。
临近结束时,祁扬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裴贤将他的手腕拿着,静静地看了很久。
在最后俯身在他手腕上落下一个很重的吻。
“疼吗?”裴贤问。
祁扬气喘得快要断气似的,摇头:“……不疼。”
“很疼。”裴贤纠正道。
祁扬仰着头,愣了一瞬。
他失神地看着灯,眼前被一片光晕染开,恍惚间听到裴贤说:“我很疼。”
很快,他感觉到手腕上有一滴冰凉的水迹划过。
他眼皮很沉,已经睁不开眼,也提不起力去看,究竟是哪里来的一滴水。
只是听到裴贤说:“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