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他有些飘飘然,便故意多磨蹭了一会时间。
她站得累了,一只手垂在柜台后面,另一只随意搭在柜台边缘。
直到他实在找不出话,又看那男人像是真的走了,才犹豫着问:“冒昧问一下,方才那位……是你的谁?”
钟薏的面色被垂下的发丝遮住,头也不抬:“朋友。”
两个字飞快落下,快得他一愣。他想到他来了这么久,她们一句话都没说过,放下点悬着的心。
这才依依不舍地跟她告别。
他走出门口时,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她坐下了。
那里有凳子吗?王秋里也不记得了。
钟薏刚说完“朋友”两个字,便被狠狠咬了一口。
她一个踉跄,双腿发软,没忍住,直接坐在了他脸上。
实在不算舒适。
起伏的骨骼和高挺的鼻尖贴着,钟薏面色维持着平静,可指节却死死抠住柜台,背绷得笔直,整个人像被悬在了半空。
外面天光正亮,王秋里才刚走出门,背影还没彻底拐出去。
她低低地喊他:“卫昭。”
不应,狗舔得正起劲,装作什么也听不见。
天太热,开始喝水。舌尖熟练地剥开褶皱,卷起水波,动作又急又快,一滴不浪费。
力道带着情绪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借机索取,连喘息都带着压抑不住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