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注意的。”
韩玉堂见还没劝住,又道:“其实……奴才是怕她见了生人病情加重……只求娘娘开个方子,奴才回去按法煎药。若两服下去还没见效,再请人来禀!”
钟薏盯着他们两个,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 指尖松开了药箱的扣子。
“你若骗我, 该当如何?”
韩玉堂猛地伏地磕头:“奴才不敢……奴才若有半句虚言,叫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钟薏没再看他,从药柜中取了几味常用退热药, 动作利落,不多不少刚好两服。
她顿了顿,想到韩玉堂的落魄神色,又多包了一副养身的给他。
她将纸包推过去:“头两服若无效, 两日后再来找我。”
说到一半, 她忽然顿了一下, 想到他们后日便走, “明日还没退烧,立刻来。”
韩玉堂双手接过药, 应声。
卫昭一直没说话,直到此刻才冷声丢出一句:“还不快滚?”
韩玉堂如蒙大赦,退出去时步子都轻飘飘的。
刚到门口,屋里响起皇帝温柔得不成话的声音:“最近天热,我煮了点梅子汤……漪漪尝一口,好不好?”
过两瞬,传来娘娘一如既往的平淡语气:“等会吧。”
韩玉堂听着,又开始心酸了。
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