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漪还真舍得……”他低笑一声,鼻息喷在耳侧,烫得厉害。
她拉开距离,双手推他的肩,他顺势又躺下:“不许动。”
宵夜不能随便吃,山药伤胃,吃多了反倒不好。
她这样坐着,可以把他所有神情尽收眼底。
唇边懒洋洋的笑,沿着腰线蜿蜒的青筋,还有颈边被月光映得晶亮的水光。
出口的话断断续续,还是被她撑着说完:“像你这样的人你若真有本事让旁人受得住你……我倒乐意看看。”
钟薏忽然想起曾经在钟府时学过的骑马。
瑶光温顺,在平地走时踏蹄极轻。每次骑上它,刚开始背脊稳稳的,连裙摆都晃不起来。
可若是用鞭子抽它,它撒了性子,便再也不受控地狂奔起来。身子会被颠得发颤,腰下发麻,整个人快要滑下去,手肘只能撑在它背上才勉强稳住姿势。
“漪漪?”他不回应她的话,反而关心她身子,语气低柔。
钟薏实在提不起力,趴倒在榻上,腰软得像泡进水里的花枝。
男人起身离开。
她头脑昏沉,只顾着喘息,感受到身边的热度退去,慢慢闭上眼。
走就走吧。
极轻的动静传来,他把桌上的火烛点亮,满室霎时被灯影填满。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从后方压进怀中,手掌顺着发烫的腰窝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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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薏身子猛地弹了一下,又被他按住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