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时间,论地点,论风险,天底下再也没有比深夜宴后、和一个毫无感情基础只有竞争关系的Alpha、在他的私人座驾内搞一夜情更不可理喻的了。
司衍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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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断了联系,如同荒诞而激情的一夜从未发生过,但是仅仅过了三周,莫名其妙的“一夜情”就再度上演了。
这回换地方了,上演在郑飞奕的家。
锦丞公馆。
当时是深夜,郑飞奕奔忙了一天工作,终于得以回家休息。沐浴后,他捧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细读,门铃意外地响了起来,聒噪又粗鲁,叮咚叮咚,经久不衰,仿佛天底下最不懂礼貌的人前来拜访,目的是表演讨嫌十八式。
郑飞奕只得搁下书,起身过去应门,刚开了一道缝,他突然被飞扑进来的人按着胸,顶到了玄关墙壁上。
那人鞋也不脱,话也不说,伸手就往他内裤里摸。
“等等!”
一回生,二回熟,郑飞奕经过上一次莫名其妙的车震,对此已经有了经验,死活不肯相就,贞洁烈妇一般守护着自己的内裤,坚持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司衍气坏了:“什么怎么回事?还能怎么回事?!我想做啊!”
那模样真是一千一万分的委屈。
郑飞奕狠了狠心,仍旧板着一张脸,问:“为什么扔我的花?”
“……花?”
司衍一秒茫然。
郑飞奕压着怒气道:“上回做完以后,我让人送去亘天的那一枝。”
司衍先是怔了一小会儿,然后立刻满不在乎地说:“我下次不扔就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