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轻……轻点吗?”她偏头,急急喘气,软软哀求。
这个男人精壮的身子和充沛的体力,她一直都吃不消。
“亲我,我考虑考虑。”
她还想说什么,声音却已经被撞得破碎,最后全堵在喉间说不出来了,只好挺着身子主动去吻他,双手搭在男人背后胡乱摸着结实的肌肉。
男人的唇锋利火热,软舌甫一伸进去就被吸得神魂颠倒。
骗人。
完全没有轻啊。
男人伸手不紧不慢地揉交合处敏感的凸起,缪长安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了巅峰,眼里好像闪过层层白光,只听得男人哑着的嗓音:“想都别想离开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那一刻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她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不下,他却又不愿意给她,轻轻浅浅地蹭,礼义廉耻都被她丢到脑后了,夹着他的腰喊他:“阿远……”
男人顿了顿,笑容渐深:“我跟你说过的名字?”
他不曾想,这个久远的称呼她还能记着。
缪长安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她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闯进她闺房的少年,他不自在地红着脸,说可以喊他“阿远”。
“唔。给你……我们再要个宝宝?”男人搂过她的纤腰,覆在她背上狠狠进入。
夜深,暧昧的喘息才终止。
缪长安趴在男人怀里,有暖暖的灯光照着他的侧颜。这个男人面目沉静,唇如刀锋,浓眉蹙起,那双让人心慌的眸子紧闭着。她看得仔细,看到他不到四十的年纪两鬓已经有了点点白。
忍着两腿之间的酸痛,她穿上衣服,去书房写了一封信,递给了守门的一个女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