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他勾着白桔腰肢的那只手从她臀部滑下,探入微分的两腿之间,隔着小裤裤揉了一把她的腿心,“你要这样那样哥哥么?”
白桔:“!”
她一惊,嗖地夹紧了双腿,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又这样……”
白墨心情极好,一点也不介意,插在花户前的手恶劣地动了动,四指向后,拇指贴着微凹的花缝上下刮划,须臾便感到了湿意。
“明明湿了。”他低声道。知她敏感,拇指往上用力一挑,精准地正中刚刚探出头的阴蒂。
“啊!”狠狠一下,白桔一声短促尖叫,身子一抖,几乎想要蜷缩起来,拿手撑着想起来远离那只罪恶的手。
白墨轻笑,轻而易举把女孩儿摁回来,与他贴得严严实实。
柔软的肚皮上突然被一个硬硬的物体戳上,很不好受,白桔气鼓鼓地红着脸小声骂:“流氓!”
“我倒希望你说的是好大。”
“你……不知羞!”
“知你便可。”白墨轻笑一声,竟与白桔顶嘴玩上了,藏在裙摆下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把玩那幽蜜之地,隔着几乎浸湿的内裤一点点逗弄。
浑身的热气都仿佛集中在了双腿之间,蒸腾着,隔靴搔痒般的抚慰似欢愉又难耐,丝丝缕缕蹿进皮肤中,血液里,蔓延至全身。
白桔觉得她应当是脑子当机了,才会说出“哥哥用力一点”这样的蠢话,还绞着双腿把他的手夹得更紧,想要更多的摩擦。
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男人的笑声,下一刻湿淋淋的内裤就被可怜地丢到了一边,火热的手心覆上濡湿的花穴。
一阵天旋地转,白桔再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抱了起来,坐到了白墨腿上,面前是黑白琴键,而男人,就坐在钢琴前。
白桔愣愣地看着白墨取来旁边的琴谱,翻开问她:“都会么?”
不想被小瞧的白桔耿直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