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气笑了,转了转手心里几分柔软的茄子,把它拿到女孩儿面前,淡紫已经变成了暗紫,裹了一层半透明的白液。
“熟了。”
在白桔惊恐的目光中,那带着半截暗色的东西塞进了微张的红唇里……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白桔已经被堵得说不出话,疯狂摇头抗拒,舌尖顶着异物,想要把它吐出去。奇怪的味道却瞬间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有点甜腻……
刚才这个东西还插在她下体里。
白桔憋得脸全红了,几乎哭出来,抵抗的双手被压制在了身后,动弹不得。
等他大发慈悲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后,白桔完全忍不住了,张口就骂:“变态!”
白墨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下一刻,身上的裙子如残碎的花片片脱落,手术刀的冷光反射在眼底,白桔一动也不敢动,紧接着身子被抱起来,一路往外走。
“趴好。”白桔刚动一动,屁股被大掌拍了拍,她听到哥哥冷硬的声音,“本想放过你。”
白桔欲哭无泪,此时她被放在餐桌上,像待宰的小猪仔,双腿分开,趴跪着,花穴里明晃晃地插着一根黄瓜。
是的,就是刚才她拿在手里洗过的那根。
又粗又长,身上还长着颗粒。
吐着水的花唇被摩擦得红肿,外翻出艳红嫩肉,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黄瓜一端,慢条斯理地抽插,被青色衬得多了几分瓷白。
男人白衫黑裤,整洁完好,低垂的眉眼认真,一点也看不出是做着这样色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