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蘅掰着陈昂的肩膀,踮起脚尖亲他的嘴巴。陈昂立马把手上的东西都放下,因着手脏没抱,只是虚搂着,两个人靠着流理台开始接吻。陈昂在家里总是懒得套上衣,徐蘅一双手在他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上下摸索,陈昂的阴茎勃起了,把灰色的家居裤顶出个帐篷来,不住地往徐蘅身上蹭。
徐蘅眨了眨眼,手顺着陈昂胯骨往下摸,把那粗硬的家伙掏出来,矮下身去,伸出舌头尖在马眼处舔了舔,小猫喝水似的。
“嘶”陈昂倒吸一口气,撑着流理台的手不住收紧。
徐蘅扶住根部,一点点吃进去,身上泛起潮红,连穿插在浓黑耻毛里的手指关节都泛起红色,嘴巴张到最大,不一会儿就吃出了黏哒哒的水声。他边口交还边自己把手伸进裤子里去套弄,情难自禁地哼哼出声。
陈昂正爽到要紧处,想要把徐蘅拉起来拽回卧室去,徐蘅却突然松了嘴站起来,背过身去洗干净了手上的白浊。
“怎么了?”
徐蘅哼着歌儿:“没怎么,就含两下,完事儿。”
陈昂正要把他拽回来,徐蘅忙闪身出了厨房,说道:“邹禾过来了,我得去接他呢,他不认识路。”
陈昂:“諻......”
随着天色将晚,客人们陆陆续续地来了,都带了礼物。陈婧送了一套厨具加一个花瓶,放在电视柜上正好,很实用。陆依然聪明识趣,怕徐蘅心有芥蒂,没送日用品,送了个零食大礼包,徐蘅笑着道谢,抱了她一下。
邹禾是上个月的飞机过来的,过来玩儿顺便看徐蘅,他的大礼物盒一打开,里头是个笼子,门一开,一只棕黄色的小拉布拉多就扑了出来,扒在陈昂的大腿上哈嘶哈嘶吐气。
徐蘅:“哇!”
何岸从法国回来过年了,但说有事儿得晚一点。陈昂的合伙人李巍来了,带来了几幅画给陈昂挂墙上。
李巍:“没挑贵的,谅你也不懂得欣赏,这幅是何岸新画的,说送你。”
陈昂:“行吧,桌子腿短了,回头垫垫。”
火锅冒着热气,蒸腾着往上飘,散发着正宗手打牛肉丸特有的一股奶香味儿。陈婧虽和陆依然不熟,但两人都是惯会和人打交道的,没一会儿就热火朝天地聊起了当季新款,李巍和陈昂聊着新签下代理的几个画家,徐蘅和邹禾聊分别以来的近况。
直到一顿饭快吃完了,何岸才说在路上,叫大家不用等他,晚了就先散。
陈昂先起身把两位女士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