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舒父确实是兵荒马乱的状态,家里很乱,到处都是婴儿用品。只不过,还有一点清晚在这个家里的东西全都被挤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就跟她在这个家里的状况一样。
舒父抬头看向林稷年,迟疑地问:“那你们现在是什么打算?”
林稷年温声却又有力道:“我和我太太,想要接清晚回家。”
就算他不说,舒父都感觉得到,他们的经济状况很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
这样的人家,和自己家里的差距也注定庞大。
他轻舒出一口气,仍在为这样意外且巨大的错误感到心惊。
“那在你们那边的那个孩子……”
林稷年说:“自然是要还给你们。”
这一点,毋庸置疑。
舒父思索着点点头。如他所料。从这两天的接触之间,他已经猜到了对方会如此。
他们对清晚的在意显而易见。
但换回来三个字说得容易,实际上工程必定庞大且麻烦。
他们说话间,他儿子哭了。舒父起身去房间里将孩子抱了过来。
林稷年并不介意。目光也随之落到小婴儿身上。他随口问了问孩子的信息,舒父答得信手拈来。
而一个父亲,对哪个孩子更上心,其实也是肉眼可见。
林稷年微默了下后,开口出声,将昨天和清晚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舒父怔然。给儿子喂奶粉的动作止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