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白、路北、林之行。
彭隐年颓废的两个月,学会了很多东西。其中最值得一提的就是打枪。他找到一家保密性很好的私人狩猎场,充了点小钱进去就学会了。
猎场老板还以为他是军火爱好者,除了手枪还想推荐其他的,被彭隐年拒绝了。
他笑着说道:“哥们,你什么时候把我手枪的移动命中率教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我再充五万块钱进去。”
老板当彭隐年是冤大头,为了多赚一些钱,恨不得让他一天内速成枪神。
虽然这样说有些夸张,但葛沛拿命教,彭隐年拿命学。除了正常的吃饭睡觉,他一心全铺在练枪上面。没过多久还真让他学会了。
不光如此,他还找了个夜黑风高的日子从狩猎场偷了一把枪出来。五万块钱他当然也充了,就当是提前赔给葛沛的连累费。
路北和林之行做的相对没有那么绝。
他们不过是扇我女儿的耳光,打掉我女儿的的牙齿。和其他几人的做法,倒显得小打小闹了。
就这么杀了,倒显得我太残忍,不近人情。
可是那又怎样?比起死亡,还有很多更痛苦的事情。他们罪不至死,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于是彭隐年决定好心一点,他前前后后溜进路北和林之行的家,只砍断了他们的双手双脚而已。
他们喜欢活,就让他们活着。
现在是凌晨五点,通缉彭隐年的新闻响彻了大街小巷。赵轩没有报警,是路人看到惨死路边的许乐后报的警。死状和他女儿几乎一模一样。
警察也第一时间想到了他。
哪怕赵轩就在许乐身边,也没有几个人怀疑他。有个很简单的原因: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徒手挖那么大一个坑?
呵,真是一群双标的警察。就算是七个十三岁的孩子,也不可能徒手挖出能埋掉他女儿的坑。
彭隐年一个五十多岁的成年人,在借助工具的情况下都挖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