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推至高潮,画面随之缓缓落幕。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得只剩呼吸声。
阿娜尔左右看了看,清了清嗓子。
“风起,采访一下,”她的脸上写满了“我已经忍了很久了”的八卦光辉。
“明天就要隔离结束了,就要见杜工了,你紧张吗?”
“说话?不说话?你看你,一听到他名字就不说话了哦?”
风起怔了一下,端起桌上的纸杯,轻轻吹了口气。
茶水在杯中漾起细小的涟漪。
她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淡淡一笑:
“还好。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他。”
她没否认,只是眼角的弧度比刚才任何一个新闻镜头里,都要柔和一些。
“看吧看吧!她笑了!她刚才笑了!”阿娜尔双手握拳。
风起笑着摇摇头:“怎么,你们明天要一起围观吗?”
“那必须的。”阿娜尔义正辞严,“谁挡我,我跟谁急。”
入夜,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对外通讯终于开放了,风起起用基地的座机拨出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下就接通了。
“……喂?”母亲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