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刑锋没弄懂。
明明他把现场收拾得那么干净,连室内的空气都用空气清新剂喷过。而乔慧臣醉成那副样子,也不太可能保留当晚的记忆才对。
(在若干时日之后,男人不无试探地问起这个问题。
起初乔慧臣只是白他一眼,不说。
男人很耐心很赖皮很有探索精神地继续追问,终于令得乔慧臣投降,道出答案。
"你给我换了内裤......"乔慧臣的声音有点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哦......"男人若有所思,"这个问题,我本来是想如果你问起的话我就告诉你是喂你喝水的时候被你打翻了溅湿了裤子才帮你换的......"
"......裤子下面也有痕迹......"
"......你是说吻痕?"男人迟疑了一下,"你......认得出......那个?"一个处男怎么会对吻痕有所了解呢?
乔慧臣黑着脸哼了一声。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你以为我没做过就不知道什么叫‘种草莓'吗?!你以为我没做过就会把那些痕迹当成被蚊子咬的吗?!更何况......
"上面还有你的牙印儿......"
......
男人终于沉默了。
......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好吧,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反正他是知道了。
他既没发脾气,也没大吵大闹。兔子的特性就是胆小啊,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逃得飞快!所以他连问都没有问他,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马上就象中了一箭似的爬起来跑掉了!
说什么家里有事叫他马上回去?自己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苍白的脸色不是因为宿醉而是因为震惊过度呢?不是自己的眼神不够好,实在是乔慧臣掩饰的工夫太高,知道自己被同性非礼心中一定很惊慌吧,但他居然还能沉住气跟他说什么‘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