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也压根不在意,继续自说自话:“高途太不够意思,一声不吭就走了,亏我把他当兄弟,到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在那边怎么样啊。”
听见这话,年??神色落寞且深以为然,是啊,一声不吭就走了,到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在那边怎么样了。
也对,这人向来雷厉风行我行我素热爱工作热爱自由。
可是等等。
你在难过什么啊年???她忽然清醒。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的。
有点烦躁,丢下一句“不说了,玩去吧,别浪费本小姐的时间”,年??匆匆挂断视频聊天。
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烦恼更盛。
只有年??自己清楚,其实她也没什么可忙的。周邵伍的那些话后劲太大,这些日子以来,扰的她工作效率低下,又根本不想接触嘈杂的人群,才索性以忙为借口,好这么一个人待着。
可刚刚的清醒令年??心生愧疚。
负面情绪一点意义也没有,爸妈特地安排时间过来陪她,如果真忙的不可开交也就算了,但这几天明明没有灵感更没什么进展,就这么一直忽视爸爸妈妈,实在是不应该。
想到这些,年??冷静下来。
起身将自己收拾妥当,她决定去赴妈妈的下午茶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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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生的私人休息室里,与老友的闲谈正在侃侃进行。
“我是真希望????能给我当儿媳妇啊,可惜那个不肖子,真是配不上????。”
年禹平呵呵笑着:“谁还没年轻过啊,你回忆回忆你年轻时候的荒唐事,你儿子已经很优秀了。”
秦泽生叹一口气,可以说非常恨铁不成钢了:“所以我才尽一切能力给他创造条件让他少走弯路啊,兔崽子根本不往道上走,天天给我惹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