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太想明白,妈妈是什么时候生下的沈溪。
他看起来跟我二哥差不多岁数,可自从结婚,妈妈就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了,哪来的时间搞外遇?而沈溪的生父又去哪儿了,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没有露过脸。
按在腿根的手停顿了一下。
“不算吧。”低落的回答从背后轻轻传来,“虞女士她……并不认我。我也从来没被她照顾过,小时候起就是一个人生活。”
我皱了皱眉,扭头看了眼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那个废物,生硬地转移话题:“……毛巾凉了,去换一条,回来给我讲讲期末考试的题。”
沈溪好像没听清,看着我,没说话。
我不高兴再讲一次,又觉得趴在床上扭着脖子看人太累,瞪他一眼,稍微有些心虚地把头低下去,埋进枕头缝里:“干嘛,难不成你还要把伤心事给我讲一遍?”
肩膀被一双颤抖的手握住。
然后,我被翻过了身。
混杂着草木清香的气息扑下,如细雨那般笼罩住我,化作一个小心翼翼的、带着恳求意味的吻。
我睁大眼睛,错愕地看着这张跟我有三分相似的面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竟忘了推开这条愈发胆大妄为的流浪狗:“唔”
他从上方定定地俯视着我,湿软灵巧的舌尖浅尝辄止地舔过我的嘴唇,然后压着被濡湿的唇缝稍微陷进去一些,再得寸进尺地缠绵厮磨,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更进一步的机会。
口腔被打开深入。
舔舐的水声持续回荡在耳边。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亲得有了反应,总之,当他停下亲吻,跟之前那样试探着压住我的双腿时,热得有些发懵的我没有拒绝。
我跟同父同母的两个哥哥都能做。
让一条同母异父的流浪狗在外面蹭蹭,又有什么不可以?
“注意点时间……”我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用最后一点理智,喘息着叮嘱对方,“羽书回来前,你必须得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