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闹剧最终没能被好好收场,那娘子气得泪流,虽然有秋雪在安抚她,可他嘴上说的安慰的话,脸上是掩饰不了的强忍的抑塞,他也不辩驳“小倌”这回事。
秋雪只用含愁的眼睛看了刘育,刘育便模仿他的话,“从前在南风馆里谋生多年,我已经不在乎名节是什么了,”说罢拍响他的脸,“说得洒脱,啧啧啧,这脸多难看,这是不在乎哟。”
回去的路上,刘育神采飞扬,大模大样的,“怎么不给那娘子做主啊?早时英雄气概哪去啦?我这是在给你机会讨媳妇呢,你倒不好好的把握住了?”
秋雪说,“你对我的误解……算了。”
刘育冷笑道,“我误解?哼,你是什么人,我最了解了,说这笑话。”
“你心里我是什么人?”秋雪反应过来这话不该问,又转了话锋,“回了便沐浴吧,早些休憩。”
刘育偏要说出来,像是要他记住,一字一句的看着他,“什么人,我恨你,你也恨我。你心里的我也是我心里的你。”
后半句堵得秋雪说不出话,同时心也被割成七零八落,剩下的路他只管往前走,起风时他便低声对刘育说,“抱着我,莫着凉了。”刘育不想受风刀刮脸的痛,于是老实的抱了。
风瑟瑟的鼓卷着,一路下来,秋雪像是冷着了,无意识的渐渐的把刘育越抱越紧,引刘育骂他了才松开些。
……
两人一起沐浴时,仿佛回归了平常,秋雪并着五指舀水,浇到刘育身上,一边给他搓身体。
刘育则搓秋雪以前给他买的小玩意,一只小王八木雕,还取了一方薄竹布铺在水面,再放上乌龟,设法让它浮在水面上“泅水”。
等沐浴完后,他套了衣裳便钻进床榻,秋雪把乌龟和方布取出,晾在窗沿,又去把水倒了,将桶也拿去晾着。
刘育则在床上自渎着等他回来,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看只披了单衣的秋雪收拾这收拾那。
他现在对秋雪早已没有性的冲动了,因着秋雪对他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看着就厌惮,好不容易来个肏他的机会,即便是不想肏他这个可厌的人,也要使劲肏了这一回。
秋雪整理好一切后走来,身上没穿衣裳,刘育已经把棒子弄硬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