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秋雪眼光飘去了别处,于是朝他打了一巴掌,“喂!你看!”接着把上衣撸得更高,露出已经消肿的小嫩芽,“这也你弄得!”
竟会有施害者在受害者面前乞怜,真好笑!刘育一连指了三处,只见秋雪躲避着不敢看似的眼光又飘走,轻蹙眉而不语,这副孬样看得他一股子火蹿上脸来。
“哼,牲口……没种,呸!”说罢,气鼓鼓拉被褥蒙头,不愿再看到他的脸。
秋雪半晌没有动静,看着包被起来的一团,朱唇微动,似以徐言却又无言。静静的兀坐床头。
刘育在被里数自己今日被气得冷笑了几次,数出来是五次,赶紧心里叫自己不要恼火,再不睡天都亮了。
印象中秋雪就坐在他肩膀旁边,刘育拉下被褥露出眼睛,瞅准了方位,飞快的伸出腿给了秋雪一脚又缩回去闷睡,裹得严严实实的保护自己,这样即便秋雪要还手他也不至于挨十成十的力。
忽然的他浑身一紧,身体给秋雪拥住了,被外传来他的声音,“往后我不会再逼你,你想要怎样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
他立刻冒出一半的脑袋来,“哦?你打算日后都给我肏是吧?”
秋雪直直的看着他那乌亮的眼,点点头。随后便被他毫不留情的挖苦道,“就你那烂洞我稀罕?去去去。”
“我只和你做过,身子是干净的,很早前你买了我好几年的身子,只是你不记得了。”
“哦……那行,那我要纳妾,纳个十房八房的,你一辈子侍奉我一家子,我就愿意。”
“不,只能我和你。”
“嘁,那就拉倒。”
秋雪拦住他拉被褥的动作,继续争取,“没人比我更疼你,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你……”
刘育伏在礼吟背上,快速地耸动了几十下,礼吟被突然加快的进出弄得闷哼了几声,背脊都崩紧了,刘育低吼着灌进礼吟的身体里后,趴在礼吟身上喘起粗气不动了。
「翌…」“不是这样,是我心悦你,无论你怎样都能引起我的爱,骂我贱也好,是真的,你摸……”秋雪说着,拉过刘育的手按在自己的勃起的胯间,刘育脸色一恶,一把子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