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谢槐自己选。”
游鹤登依然决定先听谢槐的想法。尽管他看出对方此刻已经没什么理智。他垂眸捧住谢槐的脸,轻声问:“可以吗?”
孟风遥矮下身,摸着谢槐汗湿的头发,语调温柔地问:“可以吗?在你穴里也被插着的情况下,让我们操你的奶头和嘴巴,操你的锁骨、脖颈和小腹,让你变得更舒服,这样是可以的吗?”
游鹤登冰冷地瞥了他一眼。
“闭嘴!别说你那些腌臜话。”江烛厌恶地皱紧眉头:“听了让人反胃。”
游鹤登掌心里微微的冷意突然让谢槐短暂接回了一段反应神经,他睁圆潮湿的眼睛,张开嘴,伸出热乎乎的舌头去舔游鹤登放在他唇角的拇指,然后从变了调的沙哑呻吟中勉强挤出一句:“……可以的……我能,能吃很多……唔嗯……最近……最近饿得有点狠了……”
他才说完,就遭到了沈阙飞的惩罚。对方狠撞了一下他的穴心,高频捣弄起穴肉插得他潮吹不止。于是他很快又跌回了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吐着舌头收缩小腹,奶尖剧烈晃动。
腹部卡在洞里的位置在发烫,血红色的肉树纹身于密封的黑暗里悄悄发光。谢槐缩着膝盖撞上柔软的绿墙,这个动作并不会带来什么疼痛,但让他得以借力,后穴狠夹了一下正在抽插他的肉棒。
布满指印和淫水的臀部的一侧,沈阙飞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这么被他夹射。
再和谢槐说话,谢槐已经给不出什么新的反应。游鹤登、孟风遥和江烛看了彼此一眼,显然也没人会主动让步,便各自从地板散落的扑克牌中抽取了一张,递到谢槐面前,让他靠直觉挑。谢槐涣散的眼神难以聚焦,他迷茫地扫视了几遍面前的扑克牌,下意识摸向中间那张黑桃。
于是谢槐迷迷糊糊地被哄着张开了嘴,顺从地收起牙齿含下了孟风遥操进来的阴茎。粗大阳具夸张地分开两瓣深红色的唇,碾过他的舌肉轻松抵住他的喉口,把他的眼角重新操出挂在睫毛上摇晃的晶莹泪滴。
好几只手代替被踩踏下去的藤台撑住他的上半身,摸着他的脸、喉结、肩头和乳首。定然不会留着孟风遥一个人享受的游鹤登和江烛分别用性器将谢槐夹在中间,顺着锁骨和脖颈连接的位置把他的皮肤整片摩擦到泛红。
谢槐挣扎着抬起手,两边都能摸到抵着他的滚烫肉棒,收拢手指从端部握住,连指间的肉也被轻轻操着。他不禁混乱地想:……等一下……不对吧…也不是说这么多一起都行的意思啊……
好可怜。
江烛低头看着被他们禁锢在掌心里的谢槐。鼻尖和眼角都是红的,嘴唇和眼眶都是湿的,和他们的性器相比,谢槐的脸和嘴,还有纤细的指节都显得过小了,偏偏又要被他们粗鲁地撑开。
但是当他半懵懂半迷醉地吮吸着孟风遥的阴茎,唔唔地流着唾液扭动腰肢,显然在享受身后沈阙飞的操弄时,江烛又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