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这么刺激他,加上昨晚,他射太多次了,已经很勉强了。”
曲千屿忽然说:“把他的颈带拿过来,缠到他的阴茎上。”
“好主意。”
谢槐就这么靠着穴里的肉棒和搂住大腿的双手作为腾空的支撑点,身形剧烈地上下颠簸。铃铛重新发挥它的作用,悬在他的阴茎上来回摇晃,伴着他稀碎的呜咽尤为悦耳。
“可爱。”
“可爱死了。”
“哼哼,是谁家小宝贝的鸡巴上挂着小铃铛?”
“又是谁家的小宝贝两个洞,噢不,浑身都被射满了alpha的精液?”
“奶尖的小孔又开了,是有新的奶水要出来了吗?要不要帮你揉揉?”
谢槐抬起手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断断续续地说:“好多人讲话……听不清楚了……”
他的肚子里充斥着许多男人的精液,以及身体自发分泌的淫水,生殖腔透过薄肚皮鼓出了怀孕般圆润的曲线,因而哪怕是能操到很深位置的姿势,如今都难以让肉棒再在腹部上印出痕迹。
谢槐夹着曲千屿的阴茎收缩又舒张后,精水因为重力见缝插针地涌流出来,淌满他的会阴再淅淅沥沥滴落。
“一团糟,完全是一团糟。”
“你是说谢槐呢,还是说这间教室?”
“你们的信息素真让人恶心。”
这回安静的是曲千屿了。他快乐地用缠绵的目光自谢槐发旋开始往下亲吻,舔过谢槐发肿的乳肉、随呼吸起伏的红尖,舔过谢槐孕肚上象征着浪荡的淫纹,舔过谢槐摇着铃铛响的性器,最后从腿根处深深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