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朔快被气疯了。
“行”他冷笑一声:“不说是吧,那我换个问法。”
“被人插进去了。”
“挨操了。”
“被射在里面了,是吗?”
每问一句,他脚下的力道就重上一分,硬质的鞋底在肿胀的穴口反复碾压,疼得男孩直打哆嗦。
梁朔见状并未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踢向了男孩娇嫩的前穴,“还有这里,是不是也被人玩过了?”
最为脆弱的地方被不断苛责,卫然再维持不住姿势,倒在了地上。
即便如此,男孩的双腿依旧规规矩矩地分着,再怎么疼,也没有合拢逃避的意思。
“没有……射进来过,主人。”
“前面……前面,也没有被弄过”
男孩疼的厉害,话说的磕磕巴巴,听着可怜,梁朔却半点没觉得心疼。
只否认了后两个问题,也就等同于间接承认了其他,一个趁他不在,出轨偷吃,和人做到底的奴隶,他不可能再将其留在身边,更不可能还有什么感情。
惩罚是为了让人改正错误,对于决定丢弃的奴隶,再动手只是白费力气。
梁朔停下了动作,冷眼看着地上还在发抖的男孩。
“和谁?”他问。
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想好了卫然的处置方式,他现在更‘好奇’的,是错误的另一方。
得是什么样的蠢货,能以为他梁家洗干净了手,就真一点血味都不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