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然西:“我明白了。二敛这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他以前和大姐姐们谈恋爱的时候就游刃有余,还约好都是玩玩而已。结果一碰到小白耳这种纯真可爱型的,就傻了,段位瞬间直线降低……但是话说回来,谁不喜欢香香软软的小白耳呢!”
张敛拿出冲锋枪,装好子弹,随手瞄准秉然西,“砰”的一声,爆头。
白耳听到枪声还吓了一跳:“有人来了?”
“没有。”张敛面无表情:“捡完了?捡完跟我走。”
耳机里。
秉然西:“呜呜呜呜哇袁寄你看这狗日的又杀队友!”
袁寄:“你别朝我哭啊,我还得抱他大腿呢,对不住了兄弟。”
张敛嘴上说着让白耳跟好他,实际上是他寸步不离守在白耳身边,随白耳在地图上四处转悠看风景,谁敢过来就顺手一枪崩掉。
最后游戏结束,白耳看到他们队伍排第一名,还很惊讶地问:“我们赢了吗?”
张敛:“嗯,很简单的一个游戏。”
袁寄:“我第一次感到自己那么像一条狗,一条无依无靠、还被硬塞狗粮的狗。”
秉然西:“别说了,你好歹是条活的。”
干什么
他们在北爱尔兰呆了两个晚上,之后又去了一趟海岛,在北边转了一圈,最后回家。
白耳头一次出这么久的远门旅游,尽管路上都是张敛背包,但他还是一回家就累得趴下,简单洗了个澡就回房睡觉去了。
白耳一觉睡到晚上,醒来的时候十分负罪,感觉生物钟都被自己睡乱了。白天睡这么久,晚上岂不是又睡不着。
他肚子饿,打算去厨房弄点吃的。结果一下楼就看到张敛坐在沙发上看笔电,面前茶几上摆着一盒沙拉。
“睡好了?”张敛说,“过来把沙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