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办,你都有爵位了。只有我什么头衔都没有。”他眨着眼。
可惜男人不能跟着妻子的爵位,被称为某某男爵。
一晚上的交谈中,免不得喝酒。他身上有种馥郁氤氲的葡萄酒香气,法国的波尔多。
他弋斜着眼看她,醉醺醺要把头搭上去。
这种酗酒赌博的晚会,会一直狂欢到凌晨通宵。
他俩早溜了出来。必要的交际后,艾丽西亚跟索尔兹伯里夫人,贴贴脸颊告别,准备去休息。
长廊一边的钟敲了十二下,卡文迪许捂着她的耳朵。
“记不记得新年,我们订婚后的新年。”钟声敲响后,他们礼节性地亲吻。
他记得她摩挲他嘴唇的温度。
“去沃克斯豪尔时候。”
泰晤士河岸南畔的一个游乐花园,晚上的时候有几万盏明灯点缀在树林间,乐队,露天舞会,烟火,和水上表演,还有游行的花车。
“你戴面具的时候。我偷亲了你一口,隔着的。那个粘孔雀羽的。”
他抵着她说了许多。
他那时候喜欢这样,他以为是他喜欢占便宜,艾丽西亚越不想做的事,他越要这样,十几年间形成了惯性。
他轻笑着,鼻尖抚着她的脸颊。
他把每次接触的温热柔软都记到了心里,收集起来,反复回忆品味。
艾丽西亚捧住他脸,想了想,仰头搂住脖颈,含住那张诉说着的嘴唇。
他一怔,揽住腰,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溜进了长廊的黑暗中接吻。
这要多亏索尔兹伯里夫人,深谙新人需要的是什么。给他们安排的是一侧的客房,有长廊隔断,安静的不被打扰。